展目本品,可见祺祥通宝精整之相,直扑眼底。
其钱文十分纤细,笔笔划划,清晰有加。
祺祥通宝外形方正圆矩,中宽缘,首先可见表面加工锉痕累累而鲜明,更可见轮边中心凸起如鱼脊,乃极为明显的刻刀削轮所致。
其中,还可见其地章至字根有所凸起,字根与地章结合部斩刻沟堑十分明显。
而其笔划顶端仟细,成梯形剖面上窄下宽,其凡是“口”形之处,如倒金字塔,四棱凸显,上宽下尖窄,镜下更可见鲜明刀痕。
穿扣处,磨刻切削痕迹累见。
此外,还可注意,此钱从背看,右斜上方,有削轮过度的迹象,稍见失圆,此再显手工痕迹。
如此这般,毫无疑问,本品正是一枚典型的手工雕刻之钱。
续测其直径为27.5毫米,重5.19克,钱体不厚。
而这一直径明显大于常规小平,实为雕母应有之径。
有人言,雕母者钱体必厚之,事实上,此乃误解,根据诸多清雕母的情况来看,恰恰相反,其厚薄适度,有的甚至比铸品还薄。
因此,厚薄与字口是否高凸绝非判断雕母的真正标准,而只能是看其是否有手工斩刻之痕迹和无法掩饰的特征。
而既为手工雕刻,便可因其书意端庄,风格鲜明,传世本真锈浆,断定其乃一品官局雕母祖钱是也。
显然,鉴赏其三相一材,本品可谓开门见山,乃宝巩局祺祥通宝钱雕母。
言及于此,必有人感到不可思议,宝巩祺祥通宝钱谱载仅见样钱,定一级,价值甚高,怎么可能还有更高级别的雕母出现呢?提出此问,可以理解。
然,古泉之遗,飘荡四方,行踪飘忽不定,隐匿何处难测,其此一时彼一时,我们并不知道其何时出现,又为何人所得,此乃泉律使然。
唯有一点,那就是不管何时所现,又谁人所得,出在哪里,都只能是观其貌,析其品,符合相应的鉴赏标准,难以置疑其本身,则其便真实可靠矣。
基于此,我们便可以说,宝巩局之祺祥通宝雕母,实际上是遗存了下来的。
以愚之眼界闻域,与此雕母同样者并未得见。
故,其可谓清祺祥钱珍上之珍。
至于诸君如何看待,那就见仁见智吧,此便不再赘述了。